何以海棠落

混邪杂食,主要蹲在HP银魂全职梅溪湖里…坚定叶吹。我叶世界第一好,我能吹叶吹到老!
拒绝np、男我,抄袭一生黑

【银魂·土银】与君共寝至天明

反思了一下自己,不能再当一条混吃等死只会高呼666的咸鱼了…我要做一条至少能周更的咸鱼!(立下flag)
之前存的大纲找不到了,那就放飞自我瞎写好了(喂)!
ooc肯定有,应该是个短篇(?),尽量不坑(瘫)
对PTSD了解不够,可(ken)能(ding)和实际症状有出入,不要当真
_ノ乙(、ン、)_

第一章  战后

    “醒了?昨晚睡得还好吗?”昏暗的房间里响起一个磁性的声音。良久,一个长着银色卷毛的脑袋不情不愿地从温暖的被子里探出来,“如果英明神武的真选组副长能不像精虫上脑的毛头小子一样折腾伤残人士,那阿银一定能睡得特别好!”

    先开口的男人低低地笑了,声音中带上了几分餍足,“这可不能怪我,谁让白夜叉大人太过诱人呢?”

    他翻身下床,拉开了厚厚的窗帘,阳光透过缝隙照进房间。“我先去做早餐,你再休息一会吧。”

    土方十四郎亲了亲坂田银时的额头,看到爱人不耐烦地挥手赶他,无奈而宠溺地笑着离开。

    不大而井井有条的厨房里,曾经的鬼之副长在认真地煎一个鸡蛋。若在过去,在江户随意找一个人,要是相信土方副长会为了另一个人,一个男人洗手作羹汤的,那不是被阿姆斯特朗回旋加速阿姆斯特朗炮打中脑袋,就是把一整箱蛋黄酱混进草莓牛奶里喝掉导致神志不清。

    土方十四郎自己也没想过,有一天他会心甘情愿地给那个脑子里只剩糖分的天然卷白痴准备早餐,生活在一个屋檐下,如同这世间所有平凡而幸福的夫妻一般拌嘴又和好,在柴米油盐中携手共度余生。

    距离那场足以改变地球命运的战争已经过去了五年。天道众被赶下了神坛,春雨也已经溃不成军,神威和重伤初愈的高杉趁机收编了剩余的势力,在宇宙中逍遥自在。摆脱傀儡身份的幕府虽然允许天人继续在江户贸易和居住,却收回了他们的特权。江户获得了久违的平静,或者说是重生。

  若说有什么遗憾,那便是银时在与虚的最后决战中失去了右臂。当时强弩之末的银时抓住虚在一击得手后短暂的松懈将地球阿鲁塔纳的结晶送入他的心脏,为一切画上了句号。

   战争结束后土方婉拒了幕府的奖赏,在过去的松阳私塾旁盖了房子,带着银时住了进去,过起两耳不闻窗外事的神仙日子。银时需要养伤,土方不知是宇宙射线照射留下的后遗症还是其他原因,也患了比较严重的头痛。

    这里僻静又安逸,正适合浴血厮杀多年的两个人休养。所以土方干脆把真选组副长的职位给了冲田,无官一身轻,专心照顾起银时。反正真选组有近藤和冲田在,只要按照局中法度来,一般不会出问题。

   早餐很快便做好了,虽然还没睡够,但是土方煮的海鲜粥和煎蛋的香气太过诱人,土方不经意间回头发现,早已嗅着味自动出来的银时坐在餐桌前一脸困倦,哈欠连天的样子让某人难得愧疚地反思自己是不是真的过火了。

   少了一只手的银时更加懒惰了,土方刚一坐下,他立马便像没有骨头一样整个人靠在土方身上,连早饭也要土方一口一口喂到嘴里。土方也不嫌烦,反而挺享受银时的依赖。要知道在以前,他们可是天天打打闹闹针锋相对,这个抖S不和冲田一起坑死他就不错了,哪会像只白色波斯猫一样乖乖躺在他怀里。

    “今天过来的应该只有神乐和总一郎吧?新八叽光复了道场,他忙着训练新人应该来不了;阿妙的预产期快到了,猩猩得陪着她;老太婆年纪大了折腾不起;假发被矮杉拐到不知道什么鬼星球回不来……”土方低头看向吃饱喝足的银时,他正幸福地眯着眼把头枕在自己腿上念叨着。

    “嗯,就他们俩。”土方打断了银时的碎碎念,神情复杂地用手指摩挲着爱人的银发。“怎么?不想他们来啊?”银时一眼看出了土方的心思,笑得像一只偷腥的猫。土方叹了一口气,伸手按住隐隐作痛的太阳穴,默默地点了点头。

    “一天而已,忍忍就过去啦!大不了阿银给你做宇治银时红豆饭,犒劳副长大人饱受折磨的神经。”银时用他那双红宝石一般美丽的眼睛望着土方,眼里带着明显的笑意。土方牵了牵嘴角,感觉头痛愈加强烈了。

    总悟和神乐这对欢喜冤家打打闹闹了这么久,终于在去年共同走进了爱情的坟墓。总悟在屯所边买了房子,两人三天两头在家里大打出手,路过的山崎已经被窗口飞出的水杯、椅子、砖头、火箭筒(?)砸中十几次了。

  不过即使如此,他们的感情也好到令整个真选组哀嚎……神乐在屯所挖坑做陷阱,总悟就往坑底放炸药;神乐往食堂饭菜里下巴豆,总悟就在门口放风;神乐去屯所厕所里拿掉卷纸……总悟黑着脸把夜兔女孩一路扛回了自家床上教训了好一顿。总之,自从新副长有了夫人,真选组天天都生活得异常“精彩”。

    今天是战争结束五周年的纪念日,不出意外他们会来土银夫夫的小院里一起聊聊天,吃个晚饭什么的——正如过去四年的每个纪念日一样。土方其实不希望他们过来,或者说,土方不希望任何故人来他和银时的家里。

    虽然战争胜利值得庆祝,但是土方看得出银时对于失去用刀的右手还是有点介意的,更不要说他要被迫接受大家同情怜悯的目光。尽管银时没有在土方面前说过什么,但每次有人来访他都会躲到楼上的卧室里,平时也基本不出门,只与土方待在这二人世界里。

    土方知道银时现在的心态不怎么对,但他也明白这是他这个爱人骄傲的倔强。他相信,当年在战场上着白衣黑甲所向披靡的白夜叉能够从失去手臂的阴影中走出来。

   真正令土方不快的,是昔日伙伴们或隐晦或直接的担忧自己的眼神,以及他们那些意义不明的话语。就连最年轻的神乐也用那种欧巴桑的语气苦口婆心地劝诫他离开这儿,到江户的大医院或者别的什么地方去疗养散心。不就是头痛吗?说了多少次只要和银时待在一起自己就屁事都没有!这帮家伙就是不信,总觉得劳资再在这里住下去就会随时死掉一样,嘁!

    土方不爽地抱住银时劲瘦的腰,嗅到了熟悉的甜草莓味和淡淡的皂角味,从知道总悟神乐要过来之后就一直没停过的头痛慢慢缓解了一些。那些人都不明白,坂田银时才是土方十四郎治疗头痛唯一有效的药。

    其实土方知道自己的头痛是怎么回事。

    PTSD,即战后心理综合症,属于“创伤后应激障碍”的一种。说来也可笑,早已习惯了鲜血和杀戮、整天挥舞着村麻纱砍倒一个又一个敌人的鬼之副长居然会在战后患上PTSD,甚至于银时一不在身边就头痛到要炸裂一般。归根结底,还是银时五年前受的伤给土方的打击过大。

——TBC——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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